启示三:与部下、同事建立兄弟般的友谊
情景一:李云龙给他的警卫魏和尚报仇。李云龙的警卫员魏和尚一身武功,抡开拳脚四五个人近不得身,双手使枪,百发百中,除了一身的本事,还有极稳定的心理素质,多次和李云龙深入敌穴,多险恶的情况下都面不改色。
在华北大扫荡突围中,李云龙为掩护赵刚一队的突围,最后人员死的只剩下魏和尚李云龙与他,李云龙重病下魏和尚背着突围,日本鬼子包围了他们的房子。
李云龙:就凭你的本事,当个营长不算啥。
魏和尚:当个营长不算啥,团长把俺当兄弟,俺陪团长一块上路。
也是魏和尚在他昏迷中跑了三十多里山路背来了哪个郎中为李云龙治好了“打摆子”的病。
土匪把魏和尚杀了后,他的第一反映是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当然得报仇,不报仇还算是男人吗?李云龙为了给他的警卫魏和尚报仇,降级也值,他指示一营长张大彪先把阻拦的孔团长关起来,一营长张大彪是个愣头青,他最佩服李云龙,从来是死心塌地执行李云龙的命令,他可不管这些,团长下了命令,别说一个小小的新二团孔团长,就是天王老子,他也一样收拾。他一挥手,七八个膀大腰圆的战士扑过去,把孔团长和两个警卫员按住,两人抬一个往屋子里拖 。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李云龙什么时候哭过?但他在给魏和尚报仇后哭了,这就是对自己兄弟般下属的情谊。
情景二:李家坡与日本山崎大队战斗,李云龙向旅长请求战斗:“师属炮兵营暂时由我指挥,就这点儿要求。拿不下李家坡我也用不着提着头来见你,因为那时我肯定已经躺在山坡上啦。我只能向你保证,我们独立团全团一千多号人决不会有人活着退出战斗。”突击队的人没有人会活着退出战斗,这种精神不但是一种执行力,更是对人格的认可,是一种生死同仇敌忾的情谊。
情景三:
李云龙被战士抬到医院进行抢救时候的场景多么令人感动:由警卫提升为连长的段鹏右手拎着驳壳枪,左手毫不客气地推开挡路的人,他身后的一群战士簇拥着奄奄一息的李云龙担架,身上衣衫褴褛,血迹斑斑,脸上杀气腾腾,直接把伤员抬进了野战医院手术室,似乎根本没打算办什么手续,一个年青的助理员见这种违反制度的行为便批评了两句,没想到话没说完脸上就挨了两个耳光:“马上给我们师长做手术,别再和我说动手术要排队的话,听着,我们师长要有个好歹,我先毙了你!”助理员不敢怠慢,马上召集医生进行手术。
需要输血时,战士争先恐后的要求输血,护士田雨大怒:没见过这么野的兵。
段鹏被赵刚训斥后正要离去,迎面碰到了刚给抽完血身子较虚的护士田雨,段棚双膝跪地,向田雨磕头:护士同志,你是我们全师的大恩人,我代表全师的战士给您磕头了。
赵刚在病床前哭说。。。。。。,赵刚说着又哭了,他手忙脚乱地浑身乱摸手帕,想擦擦眼泪。
情景四:因为给警卫魏和尚报仇被撤职成为了营长,全团人都认为他还是团长,上级怎么任命那是上级的事,在独立团,团长的位子只姓李,就算李云龙被降成伙夫,在这一亩三分地里,他永远说了算。张大彪向他汇报,他说我现在是营长,你应该向代理团长汇报,张大彪说:报告团长,一营只有姓李的团长,没有姓李的营长。
情景五:李云龙冲冠一怒为红颜,为他的老婆秀芹进攻平安县城:“弟兄们,就一个字杀,变出杀气,拿出精神来,老婆被人抢了,连个批都不放,那还算爷们吗”,进攻完平安县城,在秀芹的坟墓前,他扯开嗓子就嚎哭起来,眼泪成串地滚落在胸前,哭得惊天动地,哭得团部所有的人都跟着掉泪,这一哭足足哭了一个小时,吓得旁人都以为他要哭死过去。李云龙第一次为女人流泪,
情景六:不能让兄弟挨饿。李云龙第一次降职处分是长征时过草地之前,当时各部队都在紧张地筹备粮草,李云龙在四方面军任团长,由于纵兵抢了藏民的粮食,被全军通报批评,职务连降两级,由团长降为营长,对此,李云龙不太在乎,每次提及此事总说:“老子就愿意犯纪律?那是没办法,他娘的前边过了好几万部队,连个粮食毛也没给老子剩下,藏民手里有粮,你就是跪下来叫他爷爷也不卖你,把老子惹烦了,就抢他娘的,这处分背得值啦,过草地时,我这个团没有饿死的,别的部队饿得扛不住啦 ,吃草根煮皮带,都找我要粮,老子不给,我说,这点儿粮食是老子拿处分换来的,噢,老子背处分,你们吃粮食,这他娘的也太不公平啦。
情景七:李云龙打63军前锋时缴获的战利品又被后赶来的兄弟部队抢了,看守战利品的那个士兵阻止不住,还被别的部队一个营长打了两个耳光。李云龙大怒,二话没说,带着全团包围了那个抢战利品的营,架起了机枪。他大吼道:“谁敢动我就突突了他狗日的,反啦?还没王法啦?有能耐自己去缴获,那才是汉子。老子不是地主老财,用不着你们来打土豪,一连长,是谁打了你?去!还他两个耳光,让他以后长长记性,你小子真是个熊包,记住!以后再遇上抬手打人的,别管他官大官小,先捶了他狗日的再说, 挨打不还手的人别在我二师混,老子丢不起那人。”
情景八:李云龙与政委赵刚的情谊。他与秀芹结婚当日,赵家峪遭到日本山本特工队袭击,赵刚身负重伤,李云龙背起就走,他对昏迷中的赵刚说:“老赵,你他娘的别装熊,想一撒手就走了?门也没有,这太不够朋友了,告诉你,你生是独立团的人,死是独立团的鬼,躲到哪儿也要把你抓回来。想当逃兵?绝对不行,只许你活着,不许你死,你听见没有?求你啦,老赵……”李云龙哭了,眼泪成串地滚落在胸前。
李云龙与楚云飞交手,交手双方险些同归于尽。赵刚在病床前哭说:“你别他妈的装不知道,我知道你累了,这点儿小伤没什么,你要挺住,不许装熊,你得爬起来,你得挺过这一关,仗还有你打的,你听见没有?老李,你他妈的听见没有……” 赵刚说着又哭了,他手忙脚乱地浑身乱摸手帕,想擦擦眼泪。
李云龙为了骗赵刚来相亲(他爱人田雨的同学冯楠),装病叫通赵刚的电话说:“是老赵吗?我是李云龙。我向你告别啦,嗨,没啥大不了的,上次负伤没好利索,大概是那鬼子医生没给我缝好,算了,我没劲儿说啦,医生不让我说话,你来了再说吧,我挂了……”
他和政委赵刚,一文一武、一静一动,性格完全相反,却志同道合,做了几十年的好兄弟。他们的冲突是性格上的冲突,他们的矛盾也是小小不然的矛盾。打了一辈子,每打一次感情却更深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