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坛：北京奥运会后的中国体育产业面面观

    提问：

　　我是来自浙江宁波，我发现有明显的对比，我是宁波对赛事相对比较专业的操作公司，我们公司曾经成功地操作各种赛事，包括篮球、排球、乒乓球，国际田径比赛都搞过。 
 
 
 
    我们公司的肖总，还有张老师比较偏重于赛事的成功操作，比如我们成功操作赚五六百万，我们公司从来没有亏过一个赛事，另外我们韩总对赛事的操作存在的环境不适应或者相对比较困难的状况，所以我想提一个问题，请张老师和韩总两位老师来回答，纪老师来点评一下，因为纪老师一本书，在全公司推广了一本，非常好的体育赛事规范操作管理的书，不同的公司去操作，为什么会出现两种完全不同的状况，也就是说像肖总十来天搞一场赛事，很成功，我们公司没有做过亏损赛事，而韩总觉得情况不是很好，真正的原因在哪里。第二个问题，我们公司希望 明年能够跟张老师合作，能够请张健老师到我们那边去横渡琼州海峡，渡我们世界上最长的大桥，请纪老师做我们的顾问，请韩总做我们的顾问，欢迎你们到宁波去。

　　韩汉：说清楚一下，刚才我们讲的是理念，更多的是我们进行探讨，具体赛事他既然是一个商业，总是有赔有赚，有人赔有的人赚，有的人有赔有赚，这是肯定的。包括我们公司也运作成功的赛事，也有失败的教训，既然是研讨会，讨论的是一种宏观上的考虑。我一点不反对刚才这位先生和张老师说的成功的例子，这样的成功例子还有很多，这位先生谈论足球，就从足球来回答这个问题，我个人认为张老师他是足球的专家，他最有资格去评价中国足球的发展，我作为一个局外人，作为一个外行，我认为中国的职业足球10年也好，我个人认为它是非常成功的，因为他造就了30几个亿的大市场，第二它为职业体育，为体育赛事的商业运作，俱乐部的职业化，提供了非常好的经验，也提供了很多模式。第三无论是俱乐部、一个个体单位，还是中超、中甲的个体赛事，都有成功的经验，今天足球问题比较多或者这么吸引人，我觉得更多的是所谓的负面效应，站在生意人的角度，很正常。卖酒有假酒，卖烟有假烟，为什么踢足球没有假球呢？如果我们把它当作商业看，赔和赚很正常，尤其像张老师讲，足球在中国并不很成熟，职业运作更不成熟，商业运作更不成熟，足球职业化前几年是非常精彩、非常出色的，到后期出现一些问题，它恰恰是成长过程中出现的，好像是一个人成长过程中必然要出现的问题，但这些问题应该仔细讨论一下哪些是属于生意上，哪些是属于运作上，哪些东西是体制上的问题，哪些东西是非体育，非生意的东西在干扰。我们国家的特点是做任何一件事，这件事本身以外的因素太多。说到张健老师成功游成功海峡，我看到一个报道深圳组织两个小孩子游海峡，游完了以后是海南的海事局说这是非法。本身这件事说明了在我们国家做这些事情，有很多非理性的东西，有很多非我们自己本身所能够把握的。今天在我们这个会上探讨的可能不是一件生意或者一个比赛的成功与失败，而是我们探讨整个大的局面。可能课余产业除了中国就是美国，因为中国人多，黄老师别不服气，中国人多，你是60％几，我估计剩下30％几都在中国。肯定是很成功，而且总体来说，按照我们的观点来说，成绩应该是主要的。我跟纪老师刚才讲的这个观点，实际上也是在下面探讨的时候联系上来的，大家现在以为体育产业就是产品和赛事。第二赛事觉得很容易做，实际上不是。我们想站在生意人的角度上讲的是困难想多一点，问题想多一点，为了我们更好地做赛事。

　　张衡：

　　我接着说一下，市场需要耐心，需要主动的出击寻找机会，也需要耐心地等待机会。简单再介绍一下NBA的成功不光有市场运作这方面的因素，有很重要的因素是政府的因素，给大家解解密，用几分钟讲一下故事。当初和NBA接触，比赛前5年开始接触，接触过程中，美国人有一个理念，在谈判过程中，有一个观点，特别是NBA有完整的运作经验，所以在谈的时候有斗争，有妥协，这个斗争和妥协的完美结合就是往前推，推到第四年的时候，也就是2003年，外交部给北京市政府，给国家体育总局发了密码电报，说洛杉矶总领事和美国的副国务卿碰在一起了，谈到NBA在我们国家。实际上这本身也是政治原因，我刚才说了一下，为什么说是第二个新的阶段中美关系。1972年美国乒乓球访华，周恩来接见，打开了中美之门。NBA赛事前几年，中美外交是低潮。所以美国急于改善这个关系，包括女足世界杯期间克林顿接见运动员，原来是大可不必的，非常主动。我们这次比赛也是这样的，前期都谈好了，队伍是火箭对国王，性质是季前赛，住在君悦，都谈好了，在差不多的时候，来了外交部的密码电报，这场比赛实际上给中美之间的关系是为外交服务的在谈的过程中，绝不是简单的比赛，涉及很多方面，后来到洛杉矶拜访了美国的篮协组织，拜访了NBA的总裁，当时提出非常宏伟的计划，在NBA前夜，天安门搞一个百万人的音乐会，当时我们感到害怕，前面都敢答应，这个不敢答应，美国提出这个问题，一个有布什总统和你们国家的高层接触，一个是由施瓦辛格总统和刘淇沟通，几方面在沟通这个事情，我们回来就给市政府写了函报报告了这个事，市政府也在研究，如果搞的话，国家博物馆东门比较合适，在整个操作过程中，有这样那样的问题。这些问题的背后还有很多的故事。包括美国NBA在商业运作上嗅觉非常灵，乔丹到北京，由于安全问题，球迷见面会取消，连夜把NBA的杯从美国调到中国来，就是让乔丹拿着这个杯在天安门城楼金水桥前照一个相，乔丹下午四点的航班，杯子晚上9点到，目的就是为了宣传北京，宣传NBA到这里来。一系列的情况它的背后有很多鲜为人知的故事。我觉得NBA之所以成功，除了市场运作之外，还有很重要的政治原因。要把中美的关系再推向一个恢复也好，修复也好，恢复起来的程度。

　　纪宁：感谢宁波那位先生给我的机会，我强调理性不是悲观，我强调的赛事是体育赛事而不是整个体育产业，仅仅从体育产业这个角度来讲，也是可以做的，我强调的就是刚才第一次赢利模式的单一性，它的突破口就是以所有的赛事组织者和竞争者如何打破赢利模式的单一性。现在觉得打破赢利模式的单一性要盯准低端市场，盯准用户市场，因为我觉得可能是不一样，宁波公司的运作成功，韩总公司有一些失败的个案，可能对整个市场环境把握不好，宁波的把握很好，另外从运作层面上，比较恰如其份。如何打破这个赢利模式，仅仅靠广告赞助商，走向低端市场，这是比较关键的问题，这是它的赢利模式。第二是体育赛事的存在方式。存在方式改变了之后，我觉得体育赛事的比较有速度，比如说能不能把体育赛事作为娱乐平台，能不能把体育赛事作为更广阔的休闲平台，能不能打造一个媒介平台，这样有一个井喷式的开放模式，大家看看超女的模式，不仅仅是一个活动，它是有一系列的开发过程，体育赛事能不能打造成一个全民娱乐，甚至有低端市场共同参与，有持续性，可开发性的传媒平台和娱乐平台，这比较关键。第三个就是我们需要专业化的操作，需要国际化的标准，当我们引入了国际化的标准，专业化的操作，用一个比较理性务实的态度回过头来看体育经验和管理的时候，我们发现风险在降低，赢利不远了。

　　提问：

　　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可以解决刚才韩总面临的问题，第一个问题给张老师，因为张老师是中国体育大学的教授，打个比方商学院解决公司和企业的问题，法学院解决社会的问题，体育大学是中国体育的最高学府，您对学院的学生，因为他们有体育经济专业，您是怎么围绕体育大学的人才进入真正的体育产业，怎么进行体育产业的职业化。还有一个问题问韩总，刚才这个问题也是有可能解决韩总的问题。咱们说的是体育的商业化问题，现在是如何从体育产业中发现能够运作的商业人才，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和意见，也希望听听您是如何找一个又能做体育又能做商业的人才。

　　张健：

　　很抱歉，虽然是体育大学的老师，但是我一直在琢磨具体的赛事和具体的产业运作，宏观上易教授回答你更好一些。既然你问到这个问题，如何让体育大学进入体育产业，不是体育大学一家的事情，体育大学有体育大学的作用，比如他的学科设置，以前我们可能传统性的项目比较多，体育教育学院，培养教师的，现在新成立体育传媒系、艺术系，逐渐地针对市场化的专业逐渐地在成立。另外我们随着社会的发展，体育需要什么职业，培训制度，因为现在都是学历制度，有的学生有学历没有技能，下一步体育职业化，因为现在所有的上岗的专业人员必须由劳动部颁发的体育职业上岗证，下一步体育职业化的培训，比如救生员，教练员，滑雪指导员，这方面要加强。还有分配制度、学生的观念，现在学生分配大多数还是希望能留北京或者正经单位，这样的观念比较多，随着体育市场化的发展，随着上公司的发展，把毕业生的观念转变了，可能进入市场化很有好处。比如青鸟在我们学校搞了青鸟公司的推介会，在这个会上，对学生的震动很大的，举一个例子，毕业生有两年的，通过他的努力，做到青鸟总裁助理的位置，短短两年自己买了房子、买了车，这个例子青鸟的总裁在会上讲了以后，当场签约了50个学生。第二个是学生观念的转变。第三个就是社会的观念引导，这些方面都是很有作用的。不知道解决了你的问题没有。

　韩汉：

　　你提的是难题，因为人的问题，我想可能不光是我，任何做体育产业都感到困惑，直接反映出来一个现象，我也不一定说把握得准，有这么一种说法，懂体育的人不懂经营，懂经营的人不懂体育，二者能结合的，都懂的不多，应该是现在的现象。 
 
 
 
    但是又得做，我们有一个想法，今后能够在以下的运作和经营当中，更多的采取社会合作的办法，因为体育产业，如果把它好好定位的话，这个东西涉及的面特别广，实际上是很多专业的问题，如果专业延伸或者和周边的企业也好或者单位也好，有一个协调的话，应该涉足很多门类，比如广告业最直接，比如说专业性的东西，奥运会我认为之所以影响这么大，很大程度上就是一个非常综合的平台，像刚才有人提出志愿者的问题，我们在一个大型的赛事运作当中，也涉及到这个问题，也会寻求很多各式各样的社会的人员支持。所以我想现在一方面如果要解决这个问题的话，可能是所有的企业老总，所有体育产业的老总都面临这个问题，一方面还是靠张老师学校培养的，刚才我看到李老师也来了，青年高级人才培训中心，他们做了非常有意思的事情，他们在做体育MBA班，专业培养体育经营管理人才。这就是很好的渠道，很好的初衷和方向。我听说有一个学校愿意开体育经营管理普通班，就是高校的普通班，另外一方面，我也注意到国家体育总局最近为了奥运会的人才培养问题，连着做了几个文件，要求现在体育系统的干部，在经营管理，甚至包括外语方面，进行培训，进行高级人才的培训，这些措施都是有效的。作为一个具体的经营者，当然这些人才要是轮到我们，一时半会也用不上，最主要的还是社会合作，全社会的合作，因为这里纪老师，还有黄老师多做一点贡献，给我们定定位，到底体育产业这个东西怎么定位，有的时候我觉得还不是很好。有些足球俱乐部，因为足球吸引人，就说足球，足球俱乐部，研究每个中超中甲三十几个俱乐部研究，经营五花八门，管理者来自各行各业，有几个俱乐部比较熟，像厦门的蓝狮，整个经营班子是厦门卷烟厂的工会离退休的老干部经营，实在不行，就跟厂长要钱这里有不同的方式，这又说到经营，所谓的成功，他可能很成功，有钱支撑中超，中超成功了，但是不一定是经营成功，你的钱是烟厂拨的，市政府支持，你没有从市场拿回钱，们跑收入大概一年下来大概几十万元，这些东西是很复杂的，我们用各种办法先找好定位。我要解释一点，大家感觉我是失败的经营者，我确实是失败者，一场足球赛赔一百多万，但是我挺骄傲的，赔一百多万，眼睛一点没眨，但是我们有成功的，中小赛事非常成功，现在探讨的是中国体育市场，中国体育产业的市场，只有中国的体育市场做好了，我们才能叫成功，否则我们自己赚钱赚的太多，也有背于中国市场。

　　提问：拿足球举例，国内俱乐部里，有些球员因为拖欠工资，出现罢训，在国外不会出现这样，在NBA对所有的球员进行职业项目的操作，是不是因为操作者这一块需要一个职业的经纪人，大家是不是可以期待一下在搜狐的体育产业，职业俱乐部里出现国外的职业经纪人，是不是会催生这种情况，请大家回答一下。

　　田长波：这个问题提的很前卫，我觉得你想说的是对的，因为随着职业化的进程，职业的经纪人的出现是必然的，国内的拖欠工资是有，但是美国NBA或者橄榄球、棒球的职业运动员有他的合同，有保险公司，后面有大的财团支持，这种事情一般发生不了的，我认为在中国不管篮球或者足球，在进程过程中，学习国外的经验，补充自己的经验不足和操作上的失误，出现职业经纪人和完善的管理制度是必然的。

　　肖景匀：这两天的活动也得到了很多企业的大力支持，特别是感谢我们中国银行，中国石油，还有中国国际航空公司，中国移动，特别还要来自于福建远方的朋友傅凌峰总经理。今天这个论坛，由于我们举办的仓促，时间上出现很多问题，在这里向在座的几位嘉宾给你们带来很多时间，请你们原谅。今年是第一年，明年随着中国体育产业不断的发展，带动中国的信息和市场的变化，去引领中国的体育产业，体育产业有市场信息来引领中国的体育人才或者商业运作，这也就是我们做体育人或者对体育产业研究的，这方面的人才，对整个市场的奉献，所以今天很感谢大家，再次向各位嘉宾表示感谢，谢谢你们的参与。今天的论坛到此结束，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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