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 ■加强对租房学生管理
李树芬的17年,剥除与死亡相关的诸多细节,这名女孩留给人们的只有平凡。
张国民说,李树芬在班上的学习成绩并不拔尖,只是中上等;她老实,不调皮,总是与“坏事”无关;她没有其他特长,班级体育比赛等活动中,你也不会发现她的身影,“她是那种普通的女孩,平凡得叫人甚至想不起来”。
如今想来,张国民也感慨,就是这么一个平凡的女孩,背后却有着鲜为人知的故事,而她的死亡居然引发了一个小城的不安。
瓮安三中的语文教师陈老师说,在瓮安地区,许多家长都很重视教育,一些乡下家长,为了使自己的子女获得更好的教育,总是想方设法把年纪尚小的孩子送到县城来读书,这些孩子远离家乡后,要么寄宿在亲戚家,要么就在校外租房住。
“我们学校有了一批这样的学生。”陈老师说道。而据张国民统计,瓮安三中初二(6)班,今年参加期末考试的有87人,大约有26人填写的户口在乡下,“当然,这些人的父母并不全是在乡下。”
据瓮安三中的多名班主任说,学校已经要求班主任重新统计学生的户籍,“估计下学期要对在校外租住的那些来自农村的学生进行更有效的管理。”
而当地职能部门也在加强对网吧的管理,时常进行突击检查,防止学生们暑期迷恋网络聊天。 早报记者 于松
瓮安事件当事人称面对桥栏突然想做俯卧撑
近日,陈光权、刘言超与王娇分别回到了自己的家中。9日23时许,早报记者电话采访了刘言超。刘解答了“为何那晚桥头做俯卧撑。”
刘言超说,21日晚,4人来到大堰桥后,他就站在桥中间附近。大堰桥全长40.3米,宽1.5米,桥栏高0.8米,桥栏之间的宽度,正好适合成年人趴在桥栏上做俯卧撑。刘言超说,他当时将两只手扶在了一端的桥栏上,一条腿搭上了另一端的桥栏,另一条腿蹬在了桥栏立面上,做起了俯卧撑。
大晚上的,为何那时偏偏想起做俯卧撑?刘言超说,他知道很多人对他桥头做俯卧撑的动作,很感兴趣,议论也很多。他说,那晚大家已经聊了一段时间,有点聊累了,他站在桥头,面对桥栏就突然想起了做俯卧撑,“就是想做”,并表示“还能强身健体嘛”。
刘言超目前赋闲在家,他想过段日子找个别的工作。
昨日下午,早报记者在瓮安县造纸厂见到了陈光权。他正蹲在厂房内,一手拿着“改锥”,一手持着铝合金窗框进行组装。他已经重新工作两天了。据了解,该厂早已倒闭,部分厂房由一位职工承包经营铝合金装潢,刘言超、陈光权目前是学徒。
陈光权脸上布满了灰尘与油渍,头发蓬松着,从外表看,比实际年龄苍老很多。陈光权不排斥记者,也不回避一些敏感问题,言语朴实,他说李树芬的离去,对他的打击很大,但日子,还得继续过。
王娇回到了天文镇老家。昨日,在电话采访中,这名初二女生已经变得很敏感,她与她的家人一直在追问早报记者:“你采访我,经过同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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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21日20许,李树芬与女友王娇一起邀约出去玩,同李树芬的男朋友陈光权及陈的朋友刘言超等吃过晚饭后,步行到西门河边大堰桥处闲谈。李树芬在与刘言超闲谈时,突然说:“跳河死了算了,如果死不成就好好活下去。”刘见状急忙拉住李树芬,制止其跳河行为。约十分钟后,陈光权提出要先离开,当陈走后,刘见李树芬心情平静下来,便开始在桥上做俯卧撑。当刘做到第三个俯卧撑的时候,听到李树芬大声说“我走了”,便跳下河。新闻发布会几分钟后,“做俯卧撑”一语即开始流行于网络。 (据7月1日贵州瓮安“6·28”事件新闻发布会) 东方早报 早报记者 于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