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西藏不得不说的故事系列报道之一】
穿越藏地生死线零起点:飞仙关闯关
【探险路线】飞仙关—天全
【探险路况】沿途经过碎石路、搓板路;穿越青衣江峡谷,跨越青衣江
【探险天气】阴转多云
今天,我们开始了“藏地生死线”的处女行,“藏地生死线”的地点在飞仙关。自古就有“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这么一说。地处芦山、天全、雅安三地交界的飞仙关,被誉为川藏线陆地“第一咽喉”,真是“孤峰绝青天,断岩横漏阁,六时常是雨,闻有飞仙渡”。它曾经是茶马古道的重要驿站,也曾是中央红军和红四方面军途经之地,可以想象,这个关口是雅安一进一出的险关要隘,易守难攻。
初到飞仙关,潮湿的石板路叩响在脚下,曲折、悠长,“茶马古道”显得朦胧而神秘。千百年来穿梭于此的背夫、马帮,往返于川藏之间,叩问古今。当地老人介绍,过去飞仙关分上关和下关,两关相距几里路。今随古道遗迹,却见城门已无,城关上只保留了长条石彻成的方形门洞,如今城门洞口已爬满了藤蔓枝叶。上个世纪20、30年代,这里相当繁华。成都、邛崃来的大马帮,最多的有几百匹骡马。当年的飞仙关夜晚总是热闹的,整夜都有马帮和背夫经过,背夫行走中拐杖与石板路发出的碰撞声,回荡在整个山谷。充满艰辛的“茶马古道”,每年都有背夫饿死在荒郊野岭,便桥上也要摔死十几个背背子到“打箭炉”(泸定)的脚夫。在古道旁还有一块当年拴马用的“拴马石”。“拴马石”已被马绳打磨得光滑异常,可见昔日之繁华。
据史料记载,中央红军和红四方面军先后途经飞仙关,中央红军途经飞仙关时,曾经在飞仙关停留一夜,第二天出发走后,镇上一个叫苟邵云的农民在路上捡到一枚私章。他不识字,把章随手放在裤兜里。过了几天,苟邵云和朋友在酒桌上吹“壳子”时,无意中说起自己捡了个章,众人当即叫苟邵云拿出来瞧一眼,朋友看见后吓了一跳,慢慢吞吞说出了四个字:毛泽东印。后来地下党得知此事后,收走了这枚章。
1950年1月,为解放西藏保证运输畅通,西南军区支援司令部工程处于11月在飞仙关修建了钢索吊桥。飞仙关千仞绝壁、奇峰突兀,大桥就矗立在穿峡而过的芦山河畔。高高耸起的龙门架正中,五颗红星闪闪发光,门楣两边镌刻着豪气长存的对联:革命带来幸福闭塞边疆从此繁荣,劳动创造世界飞仙关天险何难克服。横批为刘伯承所题“飞仙关桥”。
飞仙关的关口、城墙、古道和属于旧时代的记忆终将封存,酿成历史的酒;时代留下的印记总会淡去,甚至于消失。在前行的过程中,我们总是有新的追求,创造着新的印迹。如今,飞仙关成为了藏地生死线的零起点。
我们站在飞仙峡,峡内奔腾不息的河水送我们开始藏地生死线的征程。这时想起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所言,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那一年磕长头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那一世转山,不为修来世,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离开飞仙关不久就进入了天全,原来虽然曲折但还算平坦的所谓“国道”到了梅岭突然变得越来越难走,水泥路面被压坏了几乎无法行走。一路小心前行,好不容易到了一个瀑布旁,就再也不能前进了。前面的车告诉我,都堵车有一天了。我心里一凉,难道要返回?后来一问得知还有一条路可走,但是要绕道30
此时围上来了一群村民,他们先是看了一阵热闹,然后向我建议,如果给钱,他们可以带我走另外一条路,也可以上到国道。没有办法,讲好价,一共200
照片描述:穿越西部生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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