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也有人可能会有不公平的这种待遇,会嫌弃你,你有没有遇到过?
梁希森:遇到过,推推搡搡啊这种有的是。也不是太多。
记者:那你怎么还会有这种感恩的心情?
梁希森:有时候赶上吃饭的时间叫吃顿饭,这样的挺多,那个时间就是自己边要边想,长大了不能这样,就那么想的。
记者:不能哪样?
梁希森:就是不能不干事,再也不能要饭,个人能劳动了,必须靠个人的劳动多挣钱,偶然机会我们赶上在村里要饭挨欺负了,就想将来我不欺负人,但是我也不能让人欺负。
记者:一直也没念过书。
梁希森:没有,一天学也没上。
记者:就是因为贫穷吗?
梁希森:对,就是因为穷。
记者:自己想念书吗?
梁希森:想念书啊,我看村里面,河北比较富裕,看见小孩念书,特别是放学时间,都特难受了,为什么?人家放学回家吃饭,他们放学我们还在要饭,差的距离太远了。那事不要谈了,我不愿意谈了。
提起过去那段苦难的经历,坐在摄像机面前的梁希森现在可以神情轻松的面对记者。但是14年前他在接受一家媒体采访时,那段给梁希森留下深刻印象和刺激的乞讨生活,让他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当了三年乞丐的梁希森找到了他人生中第一份工作,给铁匠当学徒。那时他只有13岁,学习了三年之后,还未成年的梁希森就当上师傅开始自己打铁赚钱。
梁希森:那么好汉不挣有数的钱嘛。
记者:怎么说呢?很有意思这个提法。
梁希森:什么叫好汉不挣有数的钱呢?我上班工资是死的,每个月挣多少都有数,什么叫没数啊?像我们搞企业,今年可以收入100万,到明年我可以收入400万,后年我可以收入1000万,这钱没数。
从小过惯了穷日子的梁希森每天起早贪黑的打铁,1983年,他看准了一个比打铁更赚钱的行业,于是它把省吃俭用积攒下的1万多元钱和朋友合伙开了一家面粉厂。
记者:风险怎么考虑?办不成的话,有可能亏进去。
梁希森:你拿小麦来,我给你磨成面,你给我加工费,它有什么风险?,这个社会大学方方面面的经验都有,我常常说我和别人不一样,你看现在社会上的骗子,我的概念是骗子不可恨,可恨的是挨骗的。
记者:怎么说呢?
梁希森:我也挨过骗,但是挨骗不可怕,但是让人骗完了你要接受教训,不接受教训的话就可恨。
记者:面粉厂的效益怎么样?
梁希森:我们一年有三四万的纯收入。
记者:那你能想到建面粉厂,那肯定别的人也能想得到。
梁希森:能啊,我们建完面粉厂四五年,建面粉厂的就多了,那时候我就关闭了。
记者:为什么要关掉呢?
梁希森:这时候还有比干面粉厂挣钱多的,
梁希森关闭了赚钱的面粉厂,先后开办了调料厂,农药厂,毛巾厂,钢结构厂和装修工程队。当他积累了数千万财富的时候,梁希森开始谋划一个在常人看来有些疯狂和愚蠢的设想,他打算把全村的房子拆掉重建。这个几乎是天方夜谈的设想怎么样才能实现呢?
记者:这个想法什么时候有的?
梁希森:十年以前吧。
记者:十年以前。
记者:为什么当时就有这个想法呢?
梁希森:我这个人咱们说,和其他人不一样,我想是生活富裕就应该一块富裕。我们村这个房子,我设计就设计了三次。当时这个新农村建设我想启动,我个人有六七千万,我说这六千万钱太少,我那个想法,改这一个村不是目的,我得改几个村子,像模像样。把钱花上就完了,我说没有钱就得挣钱。不行,得干个大项目,然后再改,这就确定进京,选项目。
记者:祖祖辈辈都住这样的房子,这样的房子有什么不好?
梁希森:国外的农民和中国的差距太大了,为什么人家行?咱不行呢?我认为咱中国人比他聪明,从这个话上,我里边挺多的想法,一般的在城市人说,老百姓难打交道,老百姓素质太低,要我说,那素质低的不是老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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