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
出生在严厉宗教家庭
其实,罗莎莉对离婚并不后悔。
在谈到自己的成长经历时,罗莎莉说,自己出生在一个严厉的家庭,他的父亲乔是一个勤劳的机械师,开了一个加油站,后来成为一个石油公司高管。而母亲玛格丽塔出生在西班牙,是一个裁缝。
“我出生在一家意大利后裔的家庭里,接受的是宗教教育。”她的父母禁止她放学后带朋友到家里玩,更别说谈恋爱。直到15岁时,她在校际篮球比赛中,遇到了来自另外一所学校的维克多,从而一见钟情。
他们婚后的生活并不辛苦。当时维克多还在法学院就读,罗莎莉并不需要出去工作,只需要完成妻子和准妈妈的角色。但是这样的生活,也许并不是罗莎莉想要的。
她说,在十几年的婚姻中,她从来没有独自去购物,没有选择自己的朋友,也从来没有邀请参与家庭决策,她也没有自己名字的信用卡。维克多甚至给她挑好了衣服和首饰,“我会穿着他喜欢的方式,”她叹了口气。
牺牲
用结婚来吸引注意力
罗莎莉告诉媒体,她和奥斯卡的婚姻成为人们关注的焦点,其实这也是“她做出巨大的牺牲”,因为她希望用这种方式吸引足够的注意力,为奥斯卡争取更公正的判罚。
尽管奥斯卡每天要在囚室里待上23小时,但是罗莎莉说,他是个好丈夫,“我不能指望他为汽车加油,或者在家里做一些家务活,甚至一起去看电影,这些都不现实,但是他总能给我带来感情上的愉悦。他会倾听,他会在那里百分之百地全神贯注,这些对我来说十分重要。”
更为重要的是,奥斯卡几乎每天都会写信给罗莎莉,罗莎莉也一直将这些信件收藏好,“我不能忍受将这些信件扔掉,我认为,爱情的艺术就在这些卡片里。”
对于奥斯卡,助理检察官迈克尔·哈尔卡提斯表示,“这家伙虽然是一个连环杀手,但是却能让女人着迷。他说话轻声细语,看起来也不错,这都是他吸引女人的法宝。”
未来
举行两场重要听证会
如今,罗莎莉每周可以和被关在佛罗里达州立监狱里的奥斯卡见面两次,“我发现非常有趣,人们对我们是否有亲密行为感兴趣,”罗莎莉说,“这不是其他人应该了解的,你知道,这也是我们的关系的一部分。”
更为重要的是,现在作为私家侦探的罗莎莉,每次和奥斯卡见面时,都会讨论下一步会如何应付。“他(奥斯卡)认罪并承担责任,”她说,“但是我更相信他,因为我非常了解他——他总是声称自己是无辜的。”
“我是一个非常容易愤怒的人,不过在现在,我会做出相同的事情么?我想我不会,从那以后,我已经学会了很多东西。”奥斯卡对于自己的过去这样表示。此外,罗莎莉和奥斯卡指责警方调查人员将他推向死刑——比如在奥斯卡前妻死亡案的审判中,检方选取的证人是奥斯卡的同父异母弟弟菲利普,罗莎莉认为,菲利普在警方的“诱导”下作证。
在接下来的几周内,奥斯卡将有两个新的听证会:另一个连环杀手认领奥斯卡涉及的三起谋杀案中的一起;还有一个听证会是关于一个涉及丑闻的联邦调查局特工是否对奥斯卡的认罪产生影响。
“他并不属于这里,我只是希望人们知道,那些无辜的人正在遭受错误的对待,”罗莎莉说,“我并不知道我的故事会如何收尾,如今,我更希望结束这一切。”
邦妮和克莱德症
对罪犯一见钟情 其实是一种病
据报道称,最近几年,世界许多地方都曝出普通人爱上囚犯的新闻,这就导致了一个“怪现象”:许多恶行累累的杀人犯,却在进监狱后做了新郎。这些被判刑的杀人犯所吸引,有的甚至嫁给了罪犯的女性,她们痴迷于实施恶意犯罪的人们,对罪犯们超级崇拜,并由此获得兴奋感,医学上把这种行为称为“邦妮和克莱德症”。
据悉,“邦妮和克莱德症”通俗称为“坏男孩控”,得名于电影《雌雄大盗》。坎氏精神病学词典中定义,“坏男孩控”指痴迷于实施恶行的罪犯,对其崇拜并由此获得性刺激,主要可分为被动型坏男孩控和主动型坏男孩控两类。实际上,对于这些坏男孩控们,许多在童年会有被暴力父亲虐待过的经历,所以长大后很容易被暴力男人所吸引。
被动型坏男孩控:
拯救他人的救世主情结
这一型的女孩更多地是想改变重刑犯,或为其备受谴责的行为开脱,他们大多坚信自己有改变像连环杀人犯那样残忍的人的能力,沉浸于自己的拯救幻想与救世主情结中。
心理学家埃林·安伦的《在爱情上高度敏感的人》的书中说道:有些女性潜意识里潜藏着与囚犯吻合或相似的经历和问题,因此她们对囚犯产生了特别的同情,同时与囚犯简历中可以预测的关系感到心安,致力于接近与改变这些杀人犯会让她们的需要得到满足。
主动型坏男孩控:
“美女与野兽”的情结
这一型的女孩们追求危险,希望与“野兽”为伍,享受危险给她带来的刺激感,甚至会骄傲地认为这是一次展示勇气的机会,可以和所爱的人一起“对抗世界”。她们或多或少有着一些受虐倾向,这些危险人物会给她们带来更大的性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