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郝蕾:有句话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我最不爱听这句话,为什么有了一个形式就变成了一个坟墓?你其实守的是自己的内心,一个人幸不幸福跟他有没有婚姻是没有关系的。
新京报:你觉得获得金马奖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郝蕾:当然是对自己最好的肯定。这是我入行十七年来拿到的第一个有关表演的奖项。不过我并不会觉得可以长出一口气了。因为我还有很多要学习的要做的事。我曾说我是个有点拧巴的人,这种拧巴可能没人能体会,我也不期待别人去体会。
新京报:你觉得你在演员里属于另类的吗?
郝蕾:你听到一句对姜文最好的表扬吗?就是演员分三种,男演员、女演员、姜文,我觉得这是最好的夸奖,所以我说我争取让它成为四种,男演员、女演员、姜文、郝蕾。其实,另类是别人说的,我觉得我现在特别正常。我有一段时间挺拧巴的,总想为什么别人都说我跟别人不一样?我不想跟别人不一样,然后就极力地想跟大家一样。但是,后来发现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人家说你还不如原来了。可是后来我想,你们爱怎么想怎么想,反正我是这样想的。当你这样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你发现非常多的陌生人跟你有共鸣。
新京报:你喜欢人家说你是文艺范儿的吗?
郝蕾:不喜欢。现在很多所谓的文艺青年都很装,所以别人一说我文艺就烦,我很恶俗。
说《柔软》 这就是现阶段的我
新京报:《柔软》这次首演观众反映很好,你觉得它和《恋爱的犀牛》最大的不同是什么?
郝蕾:是升华。不再纠结于一个细节,看的更远更大了。“犀牛”存在于一个情感模式里,无奈、挣扎,好像坚持到底就能赢得什么。但《柔软》没有模式,甚至没有挣扎,整出戏像“暗涌”,海啸之前的暗涌。《柔软》没有那么具体的“血腥”,但骨子里更残酷。这种残酷不是谁制造出来的,而是世上本来就有的,廖一梅看出来了,而且她让文艺青年、各种青年都能看见。
新京报:你有多久没有演话剧了,为什么这次又回来了?
郝蕾:演完《恋爱的犀牛》我就没演过话剧,到如今应该有七年了。因为《恋爱的犀牛》之前的主演是吴越,有一批追随她的观众。我想就算我再想创新,前面的模式也一直都在,我可能更喜欢全新的感觉。所以听说廖一梅老师写了一个新剧本就挺想来的,看完这个剧本我觉得太好了,那个人就是我,我为什么不来呢?
新京报:你认为《柔软》中写的“就是你”?
郝蕾:是现阶段的我,像海啸前的暗涌,让我有机会能把自己表露出一点来。可能每个人都会有一段时间认为我懂了,我明白了,我看破红尘了,我认为我可能在这一两年中懂的事情特别多,超出我原来懂的看见的所有事,但很可能再过两三年又会觉得现在的我有点傻。这说明,现在的我对我的认知是相对的,以前我会认为是最清晰最准确的,而我认为戏里我演的女医生也是这样的。
做歌手 为宣传而表演非常傻
新京报:除了演戏,据说你还写歌,出专辑,算多栖发展吧?
郝蕾:其实除了唱歌是我最想要的,其他都不是。9月份我发了新专辑《关于Ta的伤心事》的EP,这张专辑有十一首歌,那时候只发了三首。我一直有工作室,三年了,主要做我想做的东西。
新京报:那你到底想做什么?要说职业歌手你又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