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吹牛
指间沙专栏
去年林奕华在谈话剧《包法利夫人们》时,拿周慧敏比喻人的欲望:“有些人以为找到了一个好像周慧敏那样的女生就非常心满意足了,就永远不会再看上别的女性,其实不会。因为当第二个周慧敏出现的时候,你会发现在你身边的周慧敏其实还不够,因为你不是在追求一个形象,你是在追求一种心理上的补偿。”巧的是,今年12月,林奕华带新话剧《华丽上班族》热闹演出时,他那很哲理的话相当应景地应验了:所以,倪震把周慧敏追到手后,她就不能满足他的心理补偿了,这和中年危机没有关系。
至此,香港玉女童话完全覆灭。
开端:风含情水含笑
周慧敏是遗腹子,从小吃碗鱼蛋粉都是奢侈。1986年,她参加港台业余DJ大赛入行。其时男友是香港Raidas乐队的主唱陈德彰,结果陈德彰事业明显不如女友。1991年1月,陈德彰对外宣布和周慧敏分手,周慧敏加入宝丽金。这对情侣仍有聚,1995年周慧敏开“醉情人音乐会”,找来陈德彰做嘉宾。记者招待会上,陈德彰剪了个平头,遮掩秃发,而周慧敏依旧长发飘飘,岁月在曾经的一对情侣身上留下的痕迹如此深浅不一。
至于倪震,两人相识于1989年,立刻传出两人绯闻,周慧敏努力澄清:“听说消息是唱片公司传出来的,如果他们真的这样做,我会很生气……我和倪震因为合作拍《摩登时代》而认识,他为人很好,但我们之间纯粹是友情。”
而自1990年倪震与邵国华、梁继璋等创办《Yes!》杂志后,周慧敏成了御用封面模特。真正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1991年,已经暗度陈仓的一对情侣在杂志上做访问。倪震问“你读书那阵乖不乖”“你中学是不是男女同校”,周慧敏答:“我第一个男朋友是F.5(高二)那阵识的,主要是因为大家都喜欢刻公仔……妈妈都不知道,看场戏都很怕被妈妈看到……”纯情得风含情水含笑。
这样的玉女当然不能很高调地大谈男友,而对周慧敏颇有好感的男人不止倪震一个。
进行时:暗黑手段对付情敌
香港所谓才子不能手上有点权,一有点小权就由着小性子惹事。刘锡明的“毒瘤”事件人所共知:只因讲多一句“几欣赏周慧敏”,《Yes!》杂志在倪震策划下,诬蔑华纳新秀刘锡明三年。刘锡明绑鞋带被说“偷看人底裤”,看计算机被写成嫖妓……促销卡上明写“Ihate毒瘤明”。年轻人盲目:“如果佢份人唔係咁,《Yes!》又点会写衰佢喎!”今天看来简直可笑,竟然有那么多后生仔相信,令刘锡明和刺伤前妻的刘永、离婚另娶的郑少秋一样,避逃台湾发展,波及在港家人。
倪震对此从不愧疚,倒是周慧敏打电话向刘锡明道过歉。与倪震共创《Yes!》的邵国华说“‘毒瘤明’事件,那明明是私人恩怨,但我不好意思调停。本来想做机器人,结果做了只怪兽出来伤害人。”如此看来,真的是香港“杜撰式抹黑报道的先河”,供人发泄取乐的踩人报道盛行至今,终于令倪震今日自作自受。
另外一位带着周慧敏入电台的黄凯芹,也曾被说暗恋周慧敏。倪震称他为咖喱王子,黄凯芹的粉丝极力对抗。
这份《Yes!》后来在香港回归前被倪震卖掉,千万现金,精明的倪震一毛钱都不分给合伙人邵国华等。而倪震则成了香港最年轻的退休人士。
“小犹太”周慧敏曾说自己已赚到5000万,足够退休。在温哥华剪短了发,早睡早起,养猫画画。2003年跟着倪震回香港时还姿态很高地“千金难买我复出”。哪知2004年,便遮遮掩掩地以一本《我的猫儿子周慧豹》复出,还在红馆开唱。
大家都说周慧敏是为情复出,因为先她回香港的倪震发展并不顺,需要钱。当然,周慧敏的官方说法是:“保护遗弃动物”。复出后,倪震时时高调向周慧敏示爱,拿周慧豹遮重要部位拍裸照,在周慧敏演唱时穿成周慧豹上舞台……这便是周慧敏所爱的不落窠臼的才子行为。
复出之日,周慧敏依旧很玉女地夸倪震:“他是一个很好很好的男朋友,靠得住、成熟,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我真的很幸运。”
是呀,看过倪震《绝顶爱情》的女子,都会为自己没托生在香港找老公感到无比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