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边的棕榈树,浮云朵朵

学校走廊上心不在焉的小男生
离开万象的时候,和DEW猫咪分开旅行,她们去万荣,我则直接去老挝旧都朗布拉邦。
又是数十小时的长途车,同车的几乎都是鬼佬,澳洲人,英国人,以色列人,奥地利人,日本人,德国人。。。。在老挝,世界再度成了一个民族村,村里住着各个国家的人。班车在连绵的青山之中环绕,不知经过了多少个转弯。强烈的阳光透过窗口照进车厢,一路颠簸之下,有些晕车。窗外,还是蓝天浮云,山清水秀。
中午的时候汽车在一个小镇停下吃午饭。前排的2个以色列青年坐在我的旁边问,你是日本人么?摇头回答是中国人,对方于是惊喜的要和我握手,对于古老遥远的中国,在鬼佬心里总有着一份神秘的距离。
以色列一定是一个天性快乐热情而冲动的民族,那青年在吃饭的时候,和同车的每个人招呼,又是嬉笑又是打闹,他们的热情和快乐,如同老挝强烈灼热的阳光。我们坐在烈日下的路边,听他们的满口粗话,FUCK SHIT BUS,开心的大笑,十多个小时的山路颠簸,如此炎热漫长的气候,我们在这里,惟有忍耐。
然后,又有澳洲的女孩跑来对我说,她去过上海和北京,那个遥远美丽的国家。我们坐在路边轮流分享一种烟草,那种卷在香烟里的烟草,在尼泊尔的时候我知道叫做HA XI,在老挝叫做什么却是没有记住。我想自己真不像个淑女,又脏又黑,毫无顾忌的坐在路边抽烟草。然而,我的心里装着入乡随俗的简单快乐。是的,没有什么是可以在乎的,如果是快乐,快乐就好。
收到国内朋友电话,说是还在上海,心情不太好。有些不知该如何安慰,只是告诉她,悲伤有时,快乐有时,一切都会过去的。
我们的车继续在山路之中颠簸,窗外,还是一览无疑的透明天空,云絮漫溢,强烈的太阳照射有些睁不开眼睛,烈日下还有在田中劳作的当地农民和小孩。这里所有的颜色都是浓郁热烈的,田地的绿,妇女的服装,车上的涂画,树上的瓜果。如此浓郁的色彩,仿佛是一种倔强不肯低头生命的力气。
我的眼睛一定是被那一抹浓郁的颜色灼伤了,不知怎么就想到了很久以前的一部日本电影“幸福的黄手帕”,心里想到的一个词,是感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