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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究竟该不该定义流氓软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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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下这个标题的时候,自己暗地里自嘲了一番,自打流氓软件被被誉为流氓软件之父的周先生亲手培养成人并以高价卖给雅虎中国之后,圈儿内开始吵开了。先是奇虎跟雅虎两家吵,后一些评论人士在博客中纷纷加以关注,给流氓软件下定义似乎要提上2006年互联网十大必须解决问题的日程来。流氓软件之所以被关注,是因为其是流氓,而不是盲流,流氓者,公害是也;盲流者,下里巴人之意。公害当然要除掉,但除害就在于是否要去定义这个流氓,或者说是否要引经据典来给流氓软件本身加以诠释。

KeepWalking在其博文流氓·联通中说,就目前中国国情,纠缠什么流氓软件的定义,是一件比较书生气的事情。旷日持久的定义争论,一定是会逐渐模糊了流氓们可憎的面目,到时候大家都跟得了强迫症似的絮絮叨叨在技术层面纠缠不已,原本就很荤菜的普通用户依然被撇在一边晕菜依然。Keso则比较愤青,他说,媒体掺和进来争论流氓软件的定义,以及谁有权定义流氓软件,我觉得是一件很无耻、很下作的事。一亿受害者正在那里呻吟,这些衣冠楚楚的家伙们,对受害者的痛苦视若无睹,偏要在定义问题上纠缠不休,貌似很学术,貌似很客观,貌似很有立场,很懂得质疑,其实质,是袒护流氓,帮流氓开脱。

这也难怪,书生门一面在用近乎学术的观点讨论什么是流氓,一面在在着急给流氓下定义,甚至有人在袒护流氓,帮其解脱,而Keso则在为一亿多互联网用户愤愤不平。纵然如此,在一群衣冠楚楚的家伙争议该给流氓定什么罪,量什么刑时,作为一亿受害者的一员,我们是否该参与,我们是否该给流氓软件定义?这似乎显得有点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感觉,既然我们是主人,就需要明白流氓是什么,什么是流氓,对流氓我们是否该害怕。也许很多人不赞成这样的观点,比如郝培强,他就直言道,我从来不怕任何流氓软件和病毒。除非他一安装就立刻格我的硬盘……

我从来没有用过号称能够专杀流氓软件的360安全卫士,因为不想从众,更不愿意做一头羊儿。爱搞搞不久前在其博客互联网is金矿中诠释了羊群心理以及羊群效应,且自问自答了一个问题,为什么其他羊都追随领头羊?因为从众心理,他又强调,当身边别羊越大砣,羊群密度越大,对人心理压力也越大。这不儿,使用360安全卫士的别羊成砣成砣的,似乎言比要杀死流氓,就要装360。但我不这么认为,不认为单靠一个360安全卫士就能够解决流氓问题,能够彻底根除流氓隐患。从数据上来说,根据iResearch的统计数据,2004年雅虎中国的网络实名业务收入约为1.5亿至2亿左右。到了2005年,网络实名部分的收入更是飞速增长,达到了近4亿的规模。iResearch并没有用流氓这个不雅之词来描述,而用了网络实名业务,但无论如何,巨额的利润在数据上明明写着。我们似乎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耍流氓能挣钱,而且能挣相当多的钱。我可怜的1亿多互联网用户们就在痛苦中为那些衣冠楚楚的家伙们生产利润,生产Money。

方军在看待这个问题上,不想Keso那样愤世嫉俗,而是在反思。他在其博文方军:周鸿祎vs雅虎:比一比谁更流氓中说,以推出臭名昭著的流氓软件3721助手知名的流氓软件之父周鸿祎最近推出了专杀流氓软件的360安全卫士。现在流氓软件人人喊打,周这一招无疑是妙棋:一方面,按刘韧的说法就是挟民意以令诸侯,谁敢出来叫板就是流氓软件,因而一下子确立了产业优势;另一方面,用户会自愿地将这个软件装到桌面上,达到与流氓软件同样的攻占桌面的效果。方军这段话颇有耐人寻味之处,用他另一方面的意思延伸,我们似乎可以认为,实际上无论3721也好,360安全卫士也好,都是流氓之徒,只不过两者的立场不同罢了。难怪方军要以比一比谁更流氓来评论。

问题似乎扯远了,到现在还没有回答我们究竟该不该定义流氓软件,Keso回答了谁该的问题,郝培强回答了为何该的问题,这里我要回答该不该似乎有无痛呻吟之嫌,但我还是要回答:该!注意到无论是方军冷静的分析也好,Keso的愤愤不平也好,我们都应该彻底鄙夷这位衣冠楚楚的家伙。他解释做360安全卫士软件的初衷时说,我第一个做了插件推广的方式,当时很简单,只是实现中文上网的功能,后来出现了各种插件,但大都是比较恶意的,都是一些不肖子孙,但可以说是我打开了流氓软件的潘多拉之盒,我觉得我有责任去关上这个盒子。大家都知道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开,如同覆水难收,所以他这番话多少有些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感觉,摆一幅冠冕堂皇的嘴脸,却是可恨。

最后用这么一句话作结尾,群众的眼镜是雪亮的,谁不顾群众的利益而中饱私囊,谁将成为历史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