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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在中山路局口街街口的红龟印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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闽南人熟悉的甜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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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海员苦苦支撑30多年心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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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手工制作,不能有任何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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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潘海员多年的工具箱
在厦门中山路局口街街口,矗立着一座红龟印雕塑,有人把它们当做路标,也有人把它们当做美化街头的作品。然而,在残疾人潘海员心中,却是代表了他们家族的最高荣耀,为了守住这份祖上传下的手艺——“龟印”木雕,左脚有先天残疾的他,硬是苦苦支撑了30多年。
“以前上元节等,我们家的生意就非常好,我一天能刻上三四个;花纹复杂一些的,我每天也能刻上一个。”祖籍泉州安溪的潘海员,并没有因为先天性残疾的左脚,影响他对“龟印”雕刻艺术的传承,每天至少利用8小时,独自一人呆在面积仅有8平方米的店里,坐在比他年龄还要大的桌椅前“琢磨”龟印的雕刻。在潘海员家中至今仍保存着的一张发黄的《安溪县政府通行证》上,清晰地记载着爷爷潘乾46岁的时候从安溪带着这门手艺在厦门南乔巷落户谋生。
“以前父亲那一辈,龟印、中秋月饼印都卖得很红火,每次到这个时候都做不完,有时还因为没有办法赶货推掉了许多订单。”看着墙上成排的“龟印”,潘海员无奈地说,“随着机器模的出现,许多人都不再使用手工刻的模子了,而如今,除了做传统节日中用的糕点,它们已经慢慢从实用变成了工艺品。”
“传统的是一面刻着龟,一面刻着寿桃,两边呼刻着象征铜钱的花纹和鱼。”潘海员在与记者聊天的同时,并没有停下手中雕刻“龟印”的活:“‘龟文化’在闽南地区由来已久,逢年过节,闽南人都会以龟祭祖、祭神,象征着吉祥如意。雕刻龟印、中秋月饼印、糕点印是家里的祖传绝活。”
每年都有不少生活在东南亚一带、日本、美国的华人特地来买,因为对他们来说,除了留有那个年代的一点东西外,还可以放在家里作为吉祥物。
“刚开始单单一个下刀的手法,父亲就让我练了好几年。”提及自己的“龟印”雕刻史,潘海员显露出难得的自信:“我雕刻出来的龟印直径最大的78厘米,最小的3厘米。最长的要花六七天时间,最短的也要三四天。别看一个小小的龟印,下手不能有任何一点马虎,只要一刀刻坏了,整个印又得重新制作。”
拥有“龟印”这门手艺的潘海员,自然也想跟同行们切磋切磋。抱着这样的希望,2006年12月,潘海员得到了一个为祖上争光的机会:福建省残疾人职业技能竞赛。“当时说优秀选手有机会参加全国的比赛,还可以代表中国去国外比赛。”潘海员信心满满地带着这项闽南传统手工艺,前往福州参赛。到了比赛现场,潘海员发现,手工模具雕刻因为没有其他选手参与,最后只能当成他自己的演示赛。尽管现场观看的人不少,但潘海员的心中,却有几分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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