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中国人受到孔孟文化的控制太久了,任何事情都想着“礼之用和为贵”,以至于中国的珠宝行业在对外竞争中,也礼数周到,和气待人。性善说:恻隐之心,仁之端也;羞恶之心,义之端也;辞让之心,礼之端也;是非之心,智之端也。 儒家就是儒家,我想不管是政治或者军事,乃至到了目前的商战,大多数人都在讲求着中庸之道和仁义之心,而很少有人提及孟子所言“王道”和“霸道”,孟子说:圣王之道是靠道德教诲和教育来贯彻的,霸道是以强制手段来推行的;王道的力量来自道德教化,霸道的力量来自武力。 在我们的眼里,“王道”自然是孔孟老夫子希望得到的那种平稳而中庸之道,而“霸道”却被历史演义成为一种贬义的,恶性十足的强匪行为。个人认为“礼之用和为贵”的确是经营哲学的圣言,我们要严谨遵守,以保持我们一贯祖宗留下的道德,在市场绞杀中也有个好的颜面与口碑。对员工,对善意的同行业者,推行仁政和号召和谐,固然是行为本分,但在国与国的残酷市场竞争之间,文化与文化的冲突之间呢,推行这样的仁政,我们是否会因此而遗失自己。 有时候,我们不妨在高贵而带着艺术气息的珠宝产业里注入一些匪性,不为别的,就为中国消费者上百年来受到异邦文化的荼毒之痛。香奈尔、古奇、蒂芬尼、夏利豪用他们优雅和贵族气质,打开中国顶级奢侈品市场的时候,谁会说他们内心就真的纯真到“把时尚而有品位的生活带给中国人”,我想不会,至少他们还有着不能回避的商业利益。我一直在想,为什么国外奢侈品会如此轻而易举的征服我们的消费者,之后的回答是刻意地回避了他们的确比我们强的答案,而选择了“礼仪之邦、文化之邦,当然要显的大度些。”确切的说,我在用我们潜藏的怯懦和奴性去替国外奢侈品解脱其“匪性”的意图和罪名。或许很多企业家会说,你这是狭隘的,是有些悲情色彩的固守。我想,说这样话的企业家,他们是对的,因为他们考虑了一些“只是过于中庸和谐会对企业发展带来约束”的问题,他们学会了以夷制夷的道理,于是,我们看到了一个色彩缤纷的中国珠宝首饰行业环境,不同的是,他们把“以夷制夷”用偏了,换成了“攘外欺内”。 很喜欢一个珠宝企业家,在他两年前的一篇文章里用了类似于“要让国外的珠宝企业仰望中国的龙杖”这样的话,而今这个珠宝品牌已经在中国内地市场做得非常的好,国外市场也在顺利的开拓着。在两年前和他的谈话中,他提到的《亮剑》精神,之后我便一直在琢磨这种精神的内涵,后来我在男主角李云龙的身上找到了,那就是中国缺乏已久,被孔孟文化和儒家思想压抑了很久的匪性。李云龙告诉了我们一个现实,一支部队如果缺失了匪性,那么这支部队就会落下“看起来像一匹狼而实际上是一只羊”的结果。 我们也许会不经意的发现,凤凰古城的神奇在于她多异的文化特征,其中就有人们所可以规避的匪性文化,而正是这种匪性文化,使凤凰更突显出她的生动,一种淳朴到人性骨髓的生动。人们提到匪性就会在其字面意义上注解为“行为放荡不羁,为所欲为。”当然,大家的理解是没有错误的,至少没有绝对的错误,因为人的性格均是具有双面性,我们被周边环境同化了,所受到的文化教育把思想已经框在了一个盒子里,所以我们看到的多半是文雅、奴化的一面。而另外一面,人作为“动物性”自然体,其还有着不可小觑的野性。这种野性一旦爆发出来会给人们带来恐惧,甚至留给世人的是一种极具摧毁性的震撼。 在珠宝行业对外攻略中,我们其实非常希望珠宝企业能够恰当地释放一些这种野性和匪性,哪怕在对外的文化交流中略微体现,或者合作洽谈中略微体现。不要让国外奢侈品用他们的匪性对我们进行一种文化侵略,叫我们慢慢地,很文雅的在温驯中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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